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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相如的诗句
孝武皇帝陈皇后，时得幸，颇妒。
无而言之，是害足下之信也。
臣闻楚有七泽，尝见其一，未睹其余也。
’齐王曰：‘虽然，略以子之所闻见而言之。
于是乎崇山矗矗，巃嵷崔巍，深林巨木，崭岩参嵳，九嵕嶻嶭。
轊白鹿，捷狡兔，轶赤电，遗光耀。
崒丘陵，下平原，扬翠叶，扤紫茎，发红华，垂朱荣，煌煌扈扈，照曜钜野。
且夫清道而后行，中路而驰，犹时有衔橛之变。
浮文鹢，扬旌栧。
女乃驰其上服，表其亵衣。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施瑰木之欂栌兮，委参差以槺梁。
揜以绿蕙，被以江蓠，糅以蘪芜，杂以留夷。
云梦者，方九百里，其中有山焉。
朕以览听馀闲，无事弃日，顺天道以杀伐，时休息于此。
获若雨兽，揜草蔽地。
吞若云梦者八九于其胸中曾不蒂芥。
于是乎卢橘夏熟，黄甘橙楱，枇杷橪柿，亭奈厚朴，梬枣杨梅，樱桃蒲陶，隐夫薁棣，答沓离支，罗乎后宫，列乎北园。
礧石相击，硠硠礚礚，若雷霆之声，闻乎数百里之外。
雷殷殷而响起兮，声象君之车音。
获多乎？曰：少。
蹴蛩蛩，辚距虚，轶野马，轊陶駼，乘遗风，射游骐。
臣之东邻，有一女子，云发丰艳，蛾眉皓齿，颜盛色茂，景曜光起。
挤玉户以撼金铺兮，声噌吰而似钟音。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
援雅琴以变调兮，奏愁思之不可长。
其卑湿则生藏莨蒹葭，东蔷雕胡，莲藕觚卢、菴闾轩于，众物居之，不可胜图。
批岩冲拥，奔扬滞沛。
抟芬若以为枕兮，席荃兰而茝香。
今齐列为东藩，而外私肃慎，捐国逾限，越海而田，其于义固未可也。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玫瑰碧琳，珊瑚丛生，琘玉旁唐，玢豳文鳞，赤瑕驳荦，杂臿其间，晁采琬琰，和氏出焉。
亡是公听然而笑曰：楚则失矣，而齐亦未为得也。
必若所言，固非楚国之美也。
日黄昏而望绝兮，怅独托于空堂。
臣遂抚琴，为幽兰白雪之曲。
舒息悒而增欷兮，蹝履起而彷徨。
于是乎离宫别馆，弥山跨谷，高廊四注，重坐曲阁，华榱璧珰，辇道纚属，步櫩周流，长途中宿。
睹臣迁延，微笑而言曰：‘上客何国之公子！
怠而后发，游于清池。
榜人歌，声流喝。
乘镂象，六玉虬，拖蜺旌，靡云旗，前皮轩，后道游。
若此故猎，乃可喜也。
滭弗宓汩，逼侧泌瀄。
其兽则麒麟角端，騊駼橐驼，蛩蛩驒騱，駃騠驴骡六庵注。
嵯峨磼礏，刻削峥嵘。
坐定，乌有先生问曰：今日田乐乎？子虚曰：乐。
骛于盐浦，割鲜染轮。
靡鱼须之桡旃，曳明月之珠旗。
道尽途殚，回车而还。
径峻赴险，越壑厉水。
涌泉起，奔扬会。
蜀石黄碝，水玉磊砢，磷磷烂烂，采色澔汗，藂积乎其中。
于是乎游戏懈怠，置酒乎颢天之台，张乐乎轇輵之宇。
揄长袂以自翳兮，数昔日之諐殃。
巴渝宋蔡，淮南干遮，文成颠歌，族居递奏，金鼓迭起，铿鎗闛鞈，洞心骇耳。
别在长门宫，愁闷悲思。
醴泉涌于清室，通川过于中庭。
躏玄鹤，乱昆鸡，遒孔鸾，促鵔鸃，拂翳鸟，捎凤凰，捷鹓鶵，揜焦明。
惕寤觉而无见兮，魂迋迋若有亡。
双鸧下，玄鹤加。
消遥乎襄羊，降集乎北纮，率乎直指，晻乎反乡。
修薄具而自设兮，君曾不肯乎幸临。
窃慕大王之高义，命驾东来，途出郑卫，道由桑中。
臣闻物有同类而殊能者，故力称乌获，捷言庆忌，勇期贲、育。
臣之所见，盖特其小小耳者，名曰云梦。
离靡广衍，应风披靡，吐芳扬烈，郁郁菲菲，众香发越，肸蚃布写，晻薆咇茀。
汩乎混流，顺阿而下，赴隘狭之口，触穹石，激堆埼，沸乎暴怒，汹涌澎湃。
刻木兰以为榱兮，饰文杏以为梁。
思佳人兮情伤悲。
其南则隆冬生长，涌水跃波。
时日西夕，玄阴晦冥，流风惨冽，素雪飘零，闲房寂谧，不闻人声。
摐金鼓，吹鸣籁。
众鸡鸣而愁予兮，起视月之精光。
登垣而望臣，三年于兹矣，臣弃而不许。
终始灞浐，出入泾渭；酆镐潦潏，纡馀委蛇，经营乎其内。
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曰：可得闻乎？子虚曰：可。
’于是齐王默然无以应仆也。
正殿块以造天兮，郁并起而穹崇。
布结缕，攒戾莎，揭车衡兰，槀本射干，茈姜蘘荷，葴持若荪，鲜支黄砾，蒋苎青薠，布濩闳泽，延曼太原。
驰波跳沫，汩濦漂疾。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虽万全而无患，然本非天子之所宜近也。
朝发溱洧，暮宿上宫。
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
俳优侏儒，狄鞮之倡，所以娱耳目乐心意者，丽靡烂漫于前，靡曼美色于后。
下摩兰蕙，上拂羽盖。
况乎涉丰草，骋丘虚，前有利兽之乐，而内无存变之意，其为害也不难矣。
于是乎周览泛观，缜纷轧芴，芒芒恍忽。
错翡翠之威蕤，缪绕玉绥。
若乃俶傥瑰伟，异方殊类，珍怪鸟兽，万端鳞崪充牣其中，不可胜记。
此言虽小，可以喻大。
皓体呈露，弱骨丰肌。
澹偃蹇而待曙兮，荒亭亭而复明。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若夫青琴、宓妃之徒，绝殊离俗，妖冶娴都，靓妆刻饰，便嬛绰约，柔桡嫚嫚，妩媚孅弱。
心凭噫而不舒兮，邪气壮而攻中。
东西南北，驰骛往来，出乎椒丘之阙，行乎洲淤之浦，经乎桂林之中，过乎泱漭之野。
‘于是乃相与獠于蕙圃，媻珊郣窣，上乎金堤。
禹不能名，卨不能计。
孔雀集而相存兮，玄猨啸而长吟。
致错石之瓴甓兮，象瑇瑁之文章。
荆吴郑卫之声，韶濩武象之乐，阴淫案衍之音，鄢郢缤纷，激楚结风。
夫以诸侯之细，而乐万乘之侈，仆恐百姓被其尤也。
‘于是楚王乃登云阳之台，怕乎无为，澹乎自持，勺药之和，具而后御之。
时仿佛以物类兮，象积石之将将。
然后灏溔潢漾，安翔徐回，翯乎滈滈，东注太湖，衍溢陂池。
夫轻万乘之重不以为安，乐出万有一危之途以为娱，臣窃为陛下不取。
追怪物，出宇宙，弯蕃弱，满白羽，射游枭，栎蜚遽。
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
间徙倚于东厢兮，观夫靡靡而无穷。
飘风回而起闺兮，举帷幄之襜襜。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不若大王终日驰骋，曾不下舆，脟割轮焠，自以为娱。
翻然高举，与彼长辞。
于是乎背秋涉冬，天子校猎。
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列卒满泽，罘罔弥山，掩兔辚鹿，射麇脚麟。
于斯之时，天下大说，乡风而听，随流而化，芔然兴道而迁义，刑错而不用，德隆于三王，而功羡于五帝。
楚使子虚使于齐，王悉发车骑，与使者出田。
’玉钗挂臣冠，罗袖拂臣衣。
从此观之，齐楚之事，岂不哀哉！
其辞曰：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
独处室兮廓无依。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其石则赤玉玫瑰，琳瑉琨吾，瑊玏玄厉，碝石碔玞。
孙叔奉辔，卫公参乘，扈从横行，出乎四校之中。
女乃歌曰：‘独处室兮廓无依，思佳人兮情伤悲！
伊予志之慢愚兮，怀贞悫之懽心。
纚乎淫淫，般乎裔裔。
‘于是乃使剸诸之伦，手格此兽。
穹隆云桡，宛潬胶戾。
射中获多，矜而自功。
逾波趋浥，涖涖下濑。
时来亲臣，柔滑如脂。
无面目之可显兮，遂颓思而就床。
于是乎玄猨素雌，蜼玃飞鸓，蛭蜩蠼猱，獑胡豰蛫，栖息乎其间。
盘石振崖，嵚岩倚倾。
足下不远千里，来贶齐国，王悉发境内之士，而备车骑之众，与使者出畋，乃欲勠力致获，以娱左右，何名为夸哉！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抚柱楣以从容兮，览曲台之央央。
白鹤噭以哀号兮，孤雌跱于枯杨。
其中则有神龟蛟鼍，瑇瑁鳖鼋。
蹷石阙，历封峦，过鳷鹊，望露寒，下棠梨，息宜春，西驰宣曲，濯鹢牛首，登龙台，掩细柳。
其高燥则生葴菥苞荔，薛莎青薠。
愿赐问而自进兮，得尚君之玉音。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阳子骖乘，纤阿为御，案节未舒，即陵狡兽。
然后侵淫促节，儵夐远去，流离轻禽，蹴履狡兽。
有女独处，婉然在床。
臣乃脉定于内，心正于怀，信誓旦旦，秉志不回。
倏眒倩浰，雷动猋至，星流霆击。
明月珠子，的砾江靡。
其山则盘纡茀郁，隆崇嵂崒；岑崟参差，日月蔽亏；交错纠纷，上干青云；罢池陂陀，下属江河。
南山峨峨，岩陁甗崎，摧崣崛崎。
徼郄受诎，殚睹众物之变态。
建干将之雄戟，左乌号之雕弓，右夏服之劲箭。
封疆画界者，非为守御，所以禁淫也。
’仆对曰：‘唯唯。
于是二子愀然改容，超若自失，逡巡避席，曰：鄙人固陋，不知忌讳，乃今日见教，谨受命矣。
于是乘舆弭节徘徊，翱翔往来，睨部曲之进退，览将帅之变态。
贯历览其中操兮，意慷慨而自卬。
悠远长怀，寂漻无声，肆乎永归。
且齐东陼钜海，南有琅邪；观乎成山，射乎之罘；浮勃澥，游孟诸；邪与肃慎为邻，右以汤谷为界。
王车驾千乘，选徒万骑，田于海滨。
其二：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且夫齐楚之事，又乌足道乎！
眇眇忽忽，若神仙之仿佛。
下兰台而周览兮，步从容于深宫。
其东则有蕙圃：衡兰芷若，芎藭昌蒲，茳蓠麋芜，诸柘巴苴。
乌有先生曰：是何言之过也！
翡翠胁翼而来萃兮，鸾凤翔而北南。
隃绝梁，腾殊榛，捷垂条，掉希间，牢落陆离，烂漫远迁。
五色炫以相曜兮，烂耀耀而成光。
恒翘翘而西顾，欲留臣而共止。
问楚地之有无者，愿闻大国之风烈，先生之余论也。
襞积褰绉，郁桡溪谷。
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所从来无乃远乎？’遂设旨酒，进鸣琴。
日既墓兮华色衰。
桂树交而相纷兮，芳酷烈之訚訚。
罔瑇瑁，钩紫贝。
览乎阴林，观壮士之暴怒，与猛兽之恐惧。
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
扶与猗靡，噏呷萃蔡。
楚王乃驾驯驳之驷，乘雕玉之舆。
其兽则？旄貘嫠，沈牛麈麋，赤首圜题，穷奇象犀。
观众星之行列兮，毕昴出于东方。
张罗绮之幔帷兮，垂楚组之连纲。
地方不过千里，而囿居九百，是草木不得垦辟，而人无所食也。
章君恶、伤私义，二者无一可，而先生行之，必且轻于齐而累于楚矣。
张翠帷，建羽盖。
衯衯裶裶，扬袘戌削，蜚纤垂髾。
上宫闲馆，寂寞云虚，门阁昼掩，暧若神居。
其西则有涌泉清池，激水推移，外发芙蓉菱华，内隐钜石白沙。
弓不虚发，中必决眦，洞胸达腋，绝乎心系。
妾人窃自悲兮，究年岁而不敢忘。
案流徵以却转兮，声幼妙而复扬。
揜翡翠，射鵕鸃。
是胡越起于毂下，而羌夷接轸也，岂不殆哉！
左右悲而垂泪兮，涕流离而从横。
若此者数百千处。
而相如为文以悟主上，陈皇后复得亲幸。
于是酒中乐酣，天子芒然而思，似若有亡，曰：‘嗟乎！
择肉而后发，先中而命处，弦矢分，艺殪仆。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望中庭之蔼蔼兮，若季秋之降霜。
然在诸侯之位，不敢言游戏之乐，苑囿之大；先生又见客，是以王辞不复，何为无以应哉！
荡荡乎八川分流，相背而异态。
丹水更其南，紫渊径其北。
恐后叶靡丽，遂往而不返，非所以为继嗣创业垂统也。
视之无端，察之无涯，日出东沼，入乎西陂。
今足下不称楚王之德厚，而盛推云梦以为高，奢言淫乐而显侈靡，窃为足下不取也。
敢托身兮长自私。
将息獠者，击灵鼓，起烽燧。
箭不苟害，解脰陷脑，弓不虚发，应声而倒。
其土则丹青赭垩，雌黄白坿，锡碧金银，众色炫耀，照烂龙鳞。
鼓严簿，纵猎者，河江为阹，泰山为橹，车骑雷起，殷天动地，先后陆离，离散别追。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其北则盛夏含冻裂地，涉冰揭河。
微矰出，孅缴施。
故鄙谚曰：家累千金，坐不垂堂。
椎蜚廉，弄獬豸，格虾蛤，鋋猛氏，羂騕褭，射封豕。
闻蜀郡成都司马相如天下工为文，奉黄金百斤，为相如、文君取酒，因于解悲愁之辞。
夭蟜枝格，偃蹇杪颠。
司马相如，美丽闲都，游于梁王，梁王悦之。
悬明月以自照兮，徂清夜于洞房。
彼君子兮来何迟。
田罢，子虚过奼乌有先生，亡是公在焉。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臣之愚，窃以为人诚有之，兽亦宜然。
臣窃观之，齐殆不如。
然则何乐？对曰：仆乐齐王之欲夸仆以车骑之众，而仆对以云梦之事也。
忽寝寐而梦想兮，魄若君之在旁。
长啸哀鸣，翩幡互经。
缘以大江，限以巫山。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于是郑女曼姬，被阿緆，揄紵缟，杂纤罗，垂雾縠。
淫淫裔裔，缘陵流泽，云布雨施。
临坻注壑，瀺灂霣坠，沈沈隐隐，砰磅訇礚，潏潏淈淈，湁潗鼎沸。
水虫骇，波鸿沸。
廓独潜而专精兮，天漂漂而疾风。
偨池茈虒，旋还乎后宫，杂袭絫辑，被山缘谷，循阪下隰，视之无端，究之无穷。
然后扬节而上浮，凌惊风，历骇猋，乘虚无，与神俱。
于是乎鲛龙赤螭，？？渐离，鰅鰫鳍鮀，禺禺魼鳎，揵鳍掉尾，振鳞奋翼，潜处乎深岩，鱼鳖讙声，万物众伙。
登兰台而遥望兮，神怳怳而外淫。
罗丰茸之游树兮，离楼梧而相撑。
君未睹夫巨丽也，独不闻天子之上林乎？左苍梧，右西极。
弋白鹄，连鴐鹅。
于是寝具既陈，服玩珍奇，金鉔薰香，黼帐低垂，裀褥重陈，角枕横施。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振溪通谷，蹇产沟渎，谽呀豁閕。
有美人兮来何迟，日既暮兮华色衰，敢托身兮长自思。
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
娱游往来，宫宿馆舍，庖厨不徙，后宫不移，百官备具。
奇葩逸丽，淑质艳光。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心使余悲。
臣排其户而造其室，芳香芬烈，黼帐高张。
于是楚王乃弭节俳徊，翱翔容与。
其南则有平原广泽，登降陁靡，案衍坛曼。
生貔豹，搏豺狼，手熊罴，足壄羊，蒙鹖苏，绔白虎，被班文，跨壄马，凌三嵕之危，下碛历之坻。
’于是乎乃解酒罢猎，而命有司曰：‘地可垦辟，悉为农郊，以赡萌隶，隤墙填堑，使山泽之人得至焉。
臣愿陛下留意幸察。
横流逆折，转腾潎冽，滂濞沆溉。
浮云郁而四塞兮，天窈窈而昼阴。
夫使诸侯纳贡者，非为财币，所以述职也。
阜陵别岛，崴磈葨廆，丘虚堀礨，隐辚郁垒，登降施靡，陂池貏豸，沇溶淫鬻，散涣夷陆，亭皋千里，靡不被筑。
秋田乎青丘，彷徨乎海外。
盖明者远见于未萌，而知者避危于无形，祸固多藏于隐微而发于人之所忽者也。
车按行，骑就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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