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硬竖支撑佛,心地平铺济渡人。
不比天台无用物,只将奇险诳愚民。
第一首
脊梁硬竖支撑佛,
心地平铺济渡人。
不比天台无用物,
只将奇险诳愚民。
第二首
雨露催开蕙草花,
世间何事最堪夸?
长安陌上逢奇士,
一脸烟尘两袖霞。
《与西寺月石桥二首》是宋代陈著所写的一首诗词。这首诗词通过描绘西寺月石桥的景象,表达了作者对佛教的看法和对社会现象的思考。
这首诗词描绘了西寺月石桥的景象,同时抒发了作者对佛教和社会现象的思考。
首先,诗中提到了脊梁支撑佛的形象,表达了作者对佛教的推崇。脊梁是人体的重要部位,这里用来比喻佛教的重要性和作用。作者认为佛教教义的坚定支撑着人们的信仰,并且具有平和的心态,能够帮助人们度过困难和痛苦。
其次,诗中提到心地平铺济渡人,意味着佛教的教义以及佛教徒的慈悲心肠能够帮助人们解脱苦难,提供渡人的帮助。这种心地平和的态度和善意的行为被视为对社会和他人的关怀和帮助。
然而,诗中也暗含对社会现象的批评。作者说西寺月石桥并不像天台那样没有用处,而是将奇险诳愚民。这里的天台指的是佛教的天台宗,与其他佛教宗派相比,它的教义和修行方式较为严苛。作者认为西寺月石桥以一些奇特而危险的手段迷惑愚昧的民众,从而对社会产生了负面的影响。
第二首诗描绘了长安陌上逢奇士的场景,通过与第一首诗相对应,展示了不同的景象。这里的奇士指的是有非凡才能和品德的人。这些人在尘世中奋斗,一脸烟尘、两袖霞,表示他们既有世俗的经历和尘埃,又有崇高的追求和理想。
总的来说,这首诗词通过描绘西寺月石桥和长安陌上奇士的形象,表达了作者对佛教的推崇和对社会现象的思考。它呈现了佛教的教义和修行方式对人们的影响,同时也暗示了对一些以欺骗和危险手段迷惑人们的社会现象的批评。这首诗词展示了陈著对宗教和社会的深刻洞察和思考,具有一定的思想内涵和艺术价值。
(一二一四~一二九七),字谦之,一字子微,号本堂,晚年号嵩溪遗耄,鄞县(今浙江宁波)人,寄籍奉化。理宗宝祐四年(一二五六)进士,调监饶州商税。景定元年(一二六○),为白鹭书院山长,知安福县。
与元九书,唐代,白居易,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累岁已来,牵故少暇,间有容隙,或欲为之;又自思所陈,亦无出足下之见;临纸复罢者数四,卒不能成就其志,以至于今。
今俟罪浔阳,除盥栉食寝外无余事,因览足下去通州日所留新旧文二十六轴,开卷得意,忽如会面,心所畜者,便欲快言,往往自疑,不知相去万里也。既而愤悱之气,思有所浊,遂追就前志,勉为此书,足下幸试为仆留意一省。
夫文,尚矣,三才各有文。天之文三光首之;地之文五材首之;人之文《六经》首之。就《六经》言,《诗》又首之。何者?圣人感人心而天下和平。感人心者,莫先乎情,莫始乎言,莫切乎声,莫深乎义。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上自圣贤,下至愚騃,微及豚鱼,幽及鬼神。群分而气同,形异而情一。未有声入而不应、情交而不感者。
圣人知其然,因其言,经之以六义;缘其声,纬之以五音。音有韵,义有类。韵协则言顺,言顺则声易入;类举则情见,情见则感易交。于是乎孕大含深,贯微洞密,上下通而一气泰,忧乐合而百志熙。五帝三皇所以直道而行、垂拱而理者,揭此以为大柄,决此以为大窦也。故闻“元首明,股肱良”之歌,则知虞道昌矣。闻五子洛汭之歌,则知夏政荒矣。言者无罪,闻者足诫,言者闻者莫不两尽其心焉。
洎周衰秦兴,采诗官废,上不以诗补察时政,下不以歌泄导人情。用至于谄成之风动,救失之道缺。于时六义始剚矣。《国风》变为《骚辞》,五言始于苏、李。《诗》、《骚》皆不遇者,各系其志,发而为文。故河梁之句,止于伤别;泽畔之吟,归于怨思。彷徨抑郁,不暇及他耳。然去《诗》未远,梗概尚存。故兴离别则引双凫一雁为喻,讽君子小人则引香草恶鸟为比。虽义类不具,犹得风人之什二三焉。于时六义始缺矣。晋、宋已还,得者盖寡。以康乐之奥博,多溺于山水;以渊明之高古,偏放于田园。江、鲍之流,又狭于此。如梁鸿《五噫》之例者,百无一二。于时六义浸微矣!陵夷至于梁、陈间,率不过嘲风雪、弄花草而已。噫!风雪花草之物,三百篇中岂舍之乎?顾所用何如耳。设如“北风其凉”,假风以刺威虐;“雨雪霏霏”,因雪以愍征役;“棠棣之华”,感华以讽兄弟;“采采芣苡”,美草以乐有子也。皆兴发于此而义归于彼。反是者,可乎哉!然则“余霞散成绮,澄江净如练”,“归花先委露,别叶乍辞风”之什,丽则丽矣,吾不知其所讽焉。故仆所谓嘲风雪、弄花草而已。于时六义尽去矣。
唐兴二百年,其间诗人不可胜数。所可举者,陈子昂有《感遇诗》二十首,鲍防《感兴诗》十五篇。又诗之豪者,世称李、杜。李之作,才矣!奇矣!人不迨矣!索其风雅比兴,十无一焉。杜诗最多,可传者千余首。至于贯穿古今,覙缕格律,尽工尽善,又过于李焉。然撮其《新安》、《石壕》、《潼关吏》、《芦子关》、《花门》之章,“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之句,亦不过十三四。杜尚如此,况不迨杜者乎?仆常痛诗道崩坏,忽忽愤发,或废食辍寝,不量才力,欲扶起之。嗟乎!事有大谬者,又不可一二而言,然亦不能不粗陈于左右。
仆始生六七月时,乳母抱弄于书屏下,有指“之”字、“无”字示仆者,仆口未能言,心已默识。后有问此二字者,虽百十其试,而指之不差。则知仆宿习之缘,已在文字中矣。及五六岁,便学为诗。九岁谙识声韵。十五六,始知有进士,苦节读书。二十已来,昼课赋,夜课书,间又课诗,不遑寝息矣。以至于口舌成疮,手肘成胝。既壮而肤革不丰盈,未老而齿发早衰白;瞀瞀然如飞蝇垂珠在眸子中者,动以万数,盖以苦学力文之所致,又自悲。
家贫多故,二十七方从乡赋。既第之后,虽专于科试,亦不废诗。及授校书郎时,已盈三四百首。或出示交友如足下辈,见皆谓之工,其实未窥作者之域耳。自登朝来,年齿渐长,阅事渐多。每与人言,多询时务;每读书史,多求理道。始知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是时皇帝初即位,宰府有正人,屡降玺书,访人急病。
仆当此日,擢在翰林,身是谏官,月请谏纸。启奏之间,有可以救济人病,裨补时阙,而难于指言者,辄咏歌之,欲稍稍进闻于上。上以广宸听,副忧勤;次以酬恩奖,塞言责;下以复吾平生之志。岂图志未就而悔已生,言未闻而谤已成矣!
又请为左右终言之。凡闻仆《贺雨诗》,众口籍籍,以为非宜矣;闻仆《哭孔戡诗》,众面脉脉,尽不悦矣;闻《秦中吟》,则权豪贵近者,相目而变色矣;闻《登乐游园》寄足下诗,则执政柄者扼腕矣;闻《宿紫阁村》诗,则握军要者切齿矣!大率如此,不可遍举。不相与者,号为沽誉,号为诋讦,号为讪谤。苟相与者,则如牛僧孺之诫焉。乃至骨肉妻孥,皆以我为非也。其不我非者,举世不过三两人。有邓鲂者,见仆诗而喜,无何鲂死。有唐衢者,见仆诗而泣,未几而衢死。其余即足下。足下又十年来困踬若此。呜呼!岂六义四始之风,天将破坏,不可支持耶?抑又不知天意不欲使下人病苦闻于上耶?不然,何有志于诗者,不利若此之甚也!然仆又自思关东一男子耳,除读书属文外,其他懵然无知,乃至书画棋博,可以接群居之欢者,一无通晓,即其愚拙可知矣!初应进士时,中朝无缌麻之亲,达官无半面之旧;策蹇步于利足之途,张空拳于战文之场。十年之间,三登科第,名落众耳,迹升清贯,出交贤俊,入侍冕旒。始得名于文章,终得罪于文章,亦其宜也。
日者闻亲友间说,礼、吏部举选人,多以仆私试赋判为准的。其余诗句,亦往往在人口中。仆恧然自愧,不之信也。及再来长安,又闻有军使高霞寓者,欲聘倡妓,妓大夸曰:“我诵得白学士《长恨歌》,岂同他哉?”由是增价。又足下书云:到通州日,见江馆柱间有题仆诗者。何人哉?又昨过汉南日,适遇主人集众娱乐,他宾诸妓见仆来,指而相顾曰:此是《秦中吟》、《长恨歌》主耳。自长安抵江西三四千里,凡乡校、佛寺、逆旅、行舟之中,往往有题仆诗者;士庶、僧徒、孀妇、处女之口,每有咏仆诗者。此诚雕篆之戏,不足为多,然今时俗所重,正在此耳。虽前贤如渊、云者,前辈如李、杜者,亦未能忘情于其间。
古人云:“名者公器,不可多取。”仆是何者,窃时之名已多。既窃时名,又欲窃时之富贵,使己为造物者,肯兼与之乎?今之屯穷,理固然也。况诗人多蹇,如陈子昂、杜甫,各授一拾遗,而屯剥至死。孟浩然辈不及一命,穷悴终身。近日孟郊六十,终试协律;张籍五十,未离一太祝。彼何人哉!况仆之才又不迨彼。今虽谪佐远郡,而官品至第五,月俸四五万,寒有衣,饥有食,给身之外,施及家人。亦可谓不负白氏子矣。微之,微之!勿念我哉!
仆数月来,检讨囊帙中,得新旧诗,各以类分,分为卷目。自拾遗来,凡所遇所感,关于美刺兴比者;又自武德至元和,因事立题,题为“新乐府”者,共一百五十首,谓之"讽谕诗"。又或退公独处,或移动病闲居,知足保和,吟玩性情者一百首,谓之”闲适诗“。又有事物牵于外,情理动于内,随感遇而形于叹咏者一百首,谓之”感伤诗“。又有五言、七言、长句、绝句,自一百韵至两百韵者四百余首,谓之”杂律诗“。凡为十五卷,约八百首。异时相见,当尽致于执事。
微之,古人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仆虽不肖,常师此语。大丈夫所守者道,所待者时。时之来也,为云龙,为风鹏,勃然突然,陈力以出;时之不来也,为雾豹,为冥鸿,寂兮寥兮,奉身而退。进退出处,何往而不自得哉!故仆志在兼济,行在独善,奉而始终之则为道,言而发明之则为诗。谓之讽谕诗,兼济之志也;谓之闲适诗,独善之义也。故览仆诗者,知仆之道焉。其余杂律诗,或诱于一时一物,发于一笑一吟,率然成章,非平生所尚者,但以亲朋合散之际,取其释恨佐欢,今铨次之间,未能删去。他时有为我编集斯文者,略之可也。
微之,夫贵耳贱目,荣古陋今,人之大情也。仆不能远征古旧,如近岁韦苏州歌行,才丽之外,颇近兴讽;其五言诗,又高雅闲淡,自成一家之体,今之秉笔者谁能及之?然当苏州在时,人亦未甚爱重,必待身后,人始贵之。今仆之诗,人所爱者,悉不过杂律诗与《长恨歌》已下耳。时之所重,仆之所轻。至于讽谕者,意激而言质;闲适者,思澹而辞迂。以质合迂,宜人之不爱也。今所爱者,并世而生,独足下耳。然百千年后,安知复无如足下者出,而知爱我诗哉?故自八九年来,与足下小通则以诗相戒,小穷则以诗相勉,索居则以诗相慰,同处则以诗相娱。知吾罪吾,率以诗也。
如今年春游城南时,与足下马上相戏,因各诵新艳小律,不杂他篇,自皇子陂归昭国里,迭吟递唱,不绝声者二十里余。攀、李在傍,无所措口。知我者以为诗仙,不知我者以为诗魔。何则?劳心灵,役声气,连朝接夕,不自知其苦,非魔而何?偶同人当美景,或花时宴罢,或月夜酒酣,一咏一吟,不觉老之将至。虽骖鸾鹤、游蓬瀛者之适,无以加于此焉,又非仙而何?微之,微之!此吾所以与足下外形骸、脱踪迹、傲轩鼎、轻人寰者,又以此也。
当此之时,足下兴有余力,且欲与仆悉索还往中诗,取其尤长者,如张十八古乐府,李二十新歌行,卢、杨二秘书律诗,窦七、元八绝句,博搜精掇,编而次之,号为《元白往还集》。众君子得拟议于此者,莫不踊跃欣喜,以为盛事。嗟乎!言未终而足下左转,不数月而仆又继行,心期索然,何日成就?又可为之太息矣!
仆常语足下,凡人为文,私于自是,不忍于割截,或失于繁多。其间妍媸,益又自惑。必待交友有公鉴无姑息者,讨论而削夺之,然后繁简当否,得其中矣。况仆与足下,为文尤患其多。己尚病,况他人乎?今且各纂诗笔,粗为卷第,待与足下相见日,各出所有,终前志焉。又不知相遇是何年,相见是何地,溘然而至,则如之何?微之知我心哉!
浔阳腊月,江风苦寒,岁暮鲜欢,夜长少睡。引笔铺纸,悄然灯前,有念则书,言无铨次。勿以繁杂为倦,且以代一夕之话言也。
居易自叙如此,文士以为信然。
咏菊答须竹,清代,王夫之,
选芳宜隐秀,经岁得秋情。苗浅春滋弱,心微露贮轻。
啼莺无醒梦,飞絮谢思萦。雨浃浮光上,吹暄逸态呈。
蠹憎痕屡剔,丝繫玉防倾。爱惜消长日,从容养静萌。
荷风熏晚绿,蕉雾洒孤荣。叶叶容迟上,亭亭有独擎。
艰难出畏景,珍重享西清。紫葆光初透,珠胎润巳滢。
竹枝留上番,梅影剪疏横。专气邀金液,丰仁长玉婴。
星榆方历历,云朵遂盈盈。土德先推王,冰心亦保贞。
有时浴紫水,终不炫丹猩。香外幽难似,薰馀静不撄。
肃然登鼻观,嗒尔偃心旌。龙腊痴谁妒,薝葡逸未平。
霄空霜一色,天迥月三更。倦赏愁寒夕,邀欢暂晚晴。
袂辞歧路把,目厌满堂成。桂酿聊孤酌,莼丝小佐羹。
催开辞羯鼓,过访待缑笙。巳事开三径,端居爱九名。
同床犹各梦,顾影易魂惊。身后从冰雪,魂归返日精。
摧芳宁问落,涤月不辞烹。君意如相念,殷勤访夕英。
花心动,宋代,赵孟坚,
絮随风不拘管,飞入洞房人不知。画堂绣幕垂朱户,玉炉销尽沈香炷。半褰斗帐曲屏山,尽日梁间双燕语。美人睡起敛翠眉,强临鸾鉴不胜衣。门外秋千一笑发,马上行人肠断归。”近日风雅遗音多谱前贤名作,因效颦云
庭院深深,正花飞零乱,蝶懒蜂稀。柳絮狂踪,轻入房栊,悄悄可有人知。画堂镇日闲晴昼,金炉冷、绣幕低垂。梁间燕,双双并翅,对舞高低。
兰幌玉人睡起,情脉脉、无言暗敛双眉。斗帐半褰,六曲屏山,憔悴似不胜衣。一声笑语谁家女,秋千映、红粉墙西。断肠处,行人马上醉归。
竹鱼,宋代,杨万里,
银鱼色如银,竹鱼色如竹。
渭川千亩秀可掬,都将染成一身绿。
鱼生竹溪中,家在竹根菱荇丛。
昼餐竹叶与竹米,夜饮竹露吹竹风。
前身王子猷,今身赤鲩公。
只知爱竹判却命,化作此君苍雪容。
渔翁夜傍竹溪宿,鱼惊钓丝冰底缩。
朝来钓得水苍玉,先生笑扪藜苋腹。
述祖德诗二首 其一,南北朝,谢灵运,
达人贵自我,高情属天云。兼抱济物性,而不缨垢氛。
段生藩魏国,展季救鲁民。弦高犒晋师,仲连却秦军。
临组乍不緤,对圭宁肯分。惠物辞所赏,励志故绝人。
苕苕历千载,遥遥播清尘。清尘竟谁嗣,明哲垂经纶。
委讲辍道论,改服康世屯。屯难既云康,尊主隆斯民。
沛中怀古,唐代,鲍溶,
烟芜歌风台,此是赤帝乡。赤帝今已矣,大风邈凄凉。
惟昔仗孤剑,十年朝八荒。人言生处乐,万乘巡东方。
高台何巍巍,行殿起中央。兴言万代事,四坐沾衣裳。
我为异代臣,酌水祀先王。抚事复怀昔,临风独彷徨。
文显和答旦字韵诗再用前韵寄文显,宋代,赵蕃,
忆昔追随昏复旦,负郭虽赊足忘倦。
别之未觉梦魂疏,但恨有时音信断。
世间变化何不有,深谷宁须问高岸。
我今瘦骨立如山,君亦童头不能乱。
君不见箪瓢自乐保清名,富贵失时多远窜。
千年青史固茫茫,精意所关唯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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